每天把你的名字掛在胸前
我能感受到你博大的愛
你永遠是我的一片森林
我曾想象我們能永遠站在一起
所有美麗的清晨和夜晚
在你的腳下默默地醒來
睡去
直到今天
重溫那些你給的愛
我要像你一樣
在歲月的風雨中
隨意站在人生的某個角落
形成一片綠色的蔭蔽
想
像你一樣飛翔
像你一樣飛翔
有些東西一旦失去,才知道分外珍惜。
就這么離別了吧,幾年的光景,就這么匆匆的消逝了。
希望走了的我還能快樂吧,希望還在這里耕耘的你們都會幸福吧。我會永遠愛你。
——摘自 不知道
一
我走在回家的路上。道路平坦,寬闊,氣派,兩旁各有一排小成氣候的香樟樹。樟樹偶爾飄落下小小的黃葉,與大馬路拼在同一幅圖里,顯得有幾分滑稽。而大片大片的梧桐葉飄零翻飛的園林路,對于搜查傷秋一類詩文的素材,卻是絕好的了。
中午我專程去那兒溜了一圈。黃葉又開始紛紛揚揚地飄落了,還夾著些許憂傷的綠葉。比黛玉眼底的憂傷要朦朧、要清淡,不至于攝人心魄卻足夠瞇起眼一直一直看下去的景。與去年這幾日的景一模一樣。一個輪回就這樣結(jié)束,一個幾乎扭乾坤的輪回。
梧桐。清淺大氣的憂傷。在文人筆下,他們的身影似乎比楓更頻繁地出現(xiàn)著。這毫不嬌氣的樹木,畢竟是更優(yōu)美而且普遍的罷。
最心愛的月桂,可是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綻開了清亮剔透的笑靨?請,你的花,不要早早凋零。
二
太多太多的話要說/太多太多的淚要流/一切/怎么可能就這樣化為烏有……
北風獵獵,吹起所有的牽掛。偽裝的快樂被猛地一掀,露出飄滿腥味的赤裸裸的悲傷。好害怕,好害怕記憶都被羽化,都被吹得各自飄零……
溫度一直降。溫柔,會不會也像落葉,——冰冷,冰冷?無盡頭的路,綿延到心靈深處。誰的眼神,透出難再守護的空洞?如果有翅膀可以飛翔,我要飛到你身旁。好久好久,不曾再牽起你的手,在你耳畔輕語……
表白的話語,早就說爛了??赡闶欠翊У猛肝倚牡椎纳n白?無血色的唇,顫抖,顫抖。直至所有的夢都支離破碎?;蛟S不該再這樣下去,我已偷偷透支盡了下輩子的悲傷。
只剩,只剩一句最單純卻最單薄的“我想你”,永遠飄散在空氣里……
三
對它的思戀,像浮在水面上的油,即使蕩開,也會馬上聚攏。就那樣地纏縈在心頭,揮之不去——所有翻飛的落葉,射穿一切的陽光,溫柔的冬雨,無暇的雪,每一個晴天、雨天、陰天,我們在欄桿邊說笑。
所有的畫面,一齊涌上心頭。
我愛它絕不亞于愛我的生活和生命。離開了它,我就是一具生命不再完整的軀殼,任憑血液被一點一點地抽掉,被滾燙的沙礫吸干。
淺淺的但久久不肯消逝的痛。
一條圍巾。為了牽住兩個人,推遲了一年——都不一定出現(xiàn)。
幾個兄弟,很天真,很快樂,簡單明朗的快樂。
有些情感,是理智所無法逾越的。
永遠無法逾越。
正因如此,我們才是人。
人之所以稱高等動物,是因為我們的理性之上還有感情。蜜蜂的洞穴很精致,它們很理性,可是它們是低等的,因為它們沒有豐富的感情。
為了你,我痛,也是最幸福的。
關(guān)于你的畫面,不是因為在記憶里才美麗。我現(xiàn)在去看它們,是一如既往的美。它們會一直如記憶里那樣亦真亦幻地美下去。永遠。比天荒地老更遠,比海枯石爛更遠。
好想痛哭一場,可是愛你愛得這樣深沉,早已不是哭所能表達的了。
你平易近人,你竭盡全力地去愛你的每一個人。我好怕,好怕美麗而善良單純的你,受到絲毫的傷害。你不完美卻可愛得如同小孩子,而你眼底瀉出的憂傷又是那樣動人心弦。
我愛你,刻進我生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