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,都,給,我,滾!”徐然的臉上布滿了不耐煩。她厭惡的瞥了瞥他們,只見他們怯懦的低著頭,身子不住的顫抖。冷哼一聲,她決絕的轉(zhuǎn)身?!芭椤钡囊宦?,尖銳的關(guān)門聲重重的擊在了他們的心里。
而他們,就是徐然的父母。
“唉!這該怎么辦才好啊……”徐光,也就是徐然的父親,重重的嘆息了一聲,說道。
“他爹,算了。反正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,我們就由著她吧。畢竟我們只有這一個(gè)孩子啊。”旁邊的中年婦女,也就是徐然的母親,李煙濃說道。字里行間中透著深深的無奈。
“他娘,你說我們上輩子是不是欠她的,這輩子來還債了?”一向鏗鏘有力的徐光,這時(shí)的口氣也柔軟了起來。
“誰說不是呢……唉,這是造的什么孽啊……”
夕陽染紅了半邊天,紅的仿佛都要滲下來一樣。它將院子里的兩道影子拉得很長(zhǎng)很長(zhǎng),充滿了無限的落寞與凄涼。
“然然啊,你這是要干什么去?”李煙濃望著臉上畫著濃濃的妝,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兒,不禁皺了皺眉頭,連忙問道。
“滾開!”徐然輕蔑的望著面前神色慌張的人,“我干什么去,用的著你這個(gè)老太婆管嗎?真是不知輕重!”說完,頭也不回的,大步走出家門。
李煙濃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立馬變得黯淡無光。什么也沒說,跌坐在地上。
“唉……”又是一聲重重的嘆息,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兒來。這背后,究竟掩蓋了多少心酸,多少無奈。
“他爹,都十二點(diǎn)半了,然然怎么還不回來?”李煙濃不時(shí)的望望掛在墻上的鐘表,不禁有些擔(dān)心。
“再等等吧,說不準(zhǔn)她快到家了。”徐光抱著那一絲僅有的希望,說道。畢竟,徐然還從來沒有超過十二點(diǎn)不回家的情況。
但是,這僅僅是一絲而已,不足百分之一。毫無疑問,徐然出事兒了。
“你們就是徐然的父母吧?”一位身著警衣的男子上下打量了旭光他們一番,悠悠然說道。
“是,我們就是,請(qǐng)問警官,我家徐然干什么事兒了?”李煙濃吞了吞口水,有些緊張地問道。
“呵,干什么事兒了?你還好意思問???你們平時(shí)是怎么教育孩子的,一個(gè)女孩子,竟然跟著一群男孩子持刀打群架!膽子真是夠大的啊,難道不知道滿了十六周歲就會(huì)被判刑的嗎?好在人多,而且就你家孩子年齡小,所以判的會(huì)輕。不過,你們的孩子起碼被判六個(gè)月!”警官搖搖頭,走了。
剩下的,是一片天昏地暗。
“他娘,你怎么啦?喂,你別嚇我啊!”徐光慌忙扶起暈倒在地的妻子,揉著她的肩膀想喚醒她……
救護(hù)車停在警察局門口,似乎不是那么的和諧。但此刻,還有誰去管那些呢?
……
“醫(yī)生,我妻子她沒事兒吧?”徐光的神情五味俱全,焦急,慌亂,泮散,擔(dān)心……一時(shí)全都涌了上來。
“嗯,沒事。只是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,昏了過去。修養(yǎng)幾天就沒事兒了?!贬t(yī)生永遠(yuǎn)是醫(yī)生,說話那么一絲不茍,那么嚴(yán)謹(jǐn)。
徐光提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,但立馬又提了起來。他的寶貝女兒惹了這么大的麻煩,這可該怎么辦才好啊?
徐光抬起頭,無語問蒼天。
【未完.待續(xù)?!?/p>